怎么她睁着哭红的眸子,羞赧地问道:“我来小日子啦?可是我半月前才来过,怎么又来了?”
靳濯元屈指在那脑袋上敲了一下:“这事还需我教?”
大内诸事繁忙,新主勤勉,但是魄力不足。朝堂之上离了靳濯元虽不至于无法转动,却也有许多事僵持不下而被搁置。他昨日陪了陆芍一日,司礼监那厢浑是奏本,今日天未破晓,便快马入了大内。
陆芍醒时,将近午膳。她酸累地舒展着身子,伸手去捞床榻外侧的厂督,手掌上下摸索了一阵,才发现榻上只剩她一人。
帐帘严丝合缝地拉着,阻隔白茫茫的日光。她撑着身子坐起,正要拨开帐帘喊云竹,垂眸时才发觉自己未着寸缕,身上遍布痕迹,下边有些肿疼。
不远处的春凳上,摆着一身迭放整齐的衣裳,料想是厂督知晓她面薄,特意在出门前将春衫备下,顺带嘱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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