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榆问道：“那你最后是答应了吗？”
我就试试
“我答应了”他眼眸里透露着几分沉重的苦涩：“白森当时和我是不平等的关系，他总想着离开我，我没有办法，就想着有个孩子，他应该会好好待在我身边，而且他没有钱，怎么养一个小孩子？加上一个孕妇的肚子已经是七八月大了，也不好做人流手术了。”
温榆一愣：“那个孩子就是子硕对吗？”
“你也看出来了，他和白森的眼睛很像”
“是的，他们眼睛简直一模一样。”
柯启正只和温榆说到这，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，他们之间的情感太过复杂。
或许这些年，在白森的心里，他一直是个强奸犯而已。
柯启正伤感的眼神看向温榆：“如果你是他，会原谅我吗？”
柯启正甚至带着期许，希望能从温榆口中听到一丝可以被他原谅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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