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边仪器滴滴几声。
天花板上的灯影一阵阵摇晃，荡漾。
虞梨听着身边人的声音嘈杂而又混乱。
有人握着她的手哭着喊：“梨子，你不能闭眼，睁开眼！妈妈求你了！”
也有人掰着她的腿，声音急促紧张：“快，上产钳！孩子看到脑袋了！”
“刘主任，产钳危险啊，这孩子的胎位不好用产钳！”
“你每年看见虞主任快没力气了吗？心率都下降了！肯定是前阵子救出血热的人导致她元气大伤，身体底子不好了，这没力气了，接下来还怎么生！
何况她肚子里还是两个孩子，必须得尽快！现在要考虑的是保命！”
“虞主任！你撑住啊，再使劲儿，已经看到脑袋了！”
虞梨脑海里一幕幕闪过，她眼泪流下来，已经感受不到痛觉了，只下意识地用力，用力……
头发湿透，哭都哭不出声音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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