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彼时正头脑混沌,被亲得分不清东南西北,哪还有清醒的神智供我思考陆机话中的意思?而陆机也并不要求我回应。他不需要。他只是扶着我的腰身,看着顺从贴靠他的我喘息着。
五皇子的胸膛和手都很暖和,尤其是在初春夜里,像一炉火。我想起白居易的《问刘十九》。窗外不会下雪,但“绿蚁新醅酒”一句的意象倒是很契合此景。至少对于在陆机怀里,嗅着温温花酒味的我来说,很契合。能饮一杯无?能饮一杯无?我也分不清我此刻是在作什么,只是依靠本能去靠近那温度,似雪夜中求一杯酒的旅人。
陆机见我似乎缓过劲儿来,这才开始下一动作。腰上衬裙轻薄,里面未着底裤。所以,此时我是万万难以忽视他那只手的。滚烫的,有力的。他此刻似持玉玺的帝王,又像手上停着画眉的驯鸟师。无论是玉玺、画眉,还是腰,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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