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淡不知道他家主子这次究竟想做什么,但他偏偏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。
洗尘宴前,危漠崖又问他要走了迟夕剑。宽敞的宴会厅里,连大圆桌都让人撤走了,空荡荡的,就几把椅子在里头。危慎和丁氏被强行安排坐在主位上,而危漠崖则自己坐在一旁,来来回回地擦着那把剑。
满室沉默良久,危慎猛咳了一顿,才开口道:“怎么,不是要让我们看着你风光快活地报仇吗?现下算是什么个境况,才上位多久,风月楼整个让你给拆了?”
危漠崖不答,只继续低头看着剑。
危慎见他似是有些势弱的模样,瞥了眼站在他身后巍然不动的云淡,低声啐了一口,又道:“养出来一个狼子野心的我认了,这狼子竟然还偏好同样背信弃义,毫无廉耻的走狗这一口,真是家门不幸。”
这话一听便是在说云淡。危漠崖眼也不眨地直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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