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掐掉手里的烟，转过身回抱我，很用力，用力到我的肩膀都微微发痛。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。

我闻到他嘴里的烟草味，脑子里特别乱，又想起了那些照片，想起了贺子衿：“发生这种事情，我第一个反应居然还是担心你，我自己都觉得挺可笑的。”

他眉角的血痂蹭着我的太阳穴，弄得我很痒，他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
“你狡辩一下不行吗？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信，你狡辩一下吧。”这句话我一年半以前就想说了，求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，只要你说，我都会信，我只相信你一个人。

他渐渐卸了力气，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到我身上，他又说了一遍：“对不起，小好。”

“不要说对不起了，你已经说过一万遍了。”如果“对不起”等于“是真的”，那我的心也已经像这样碎过一万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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