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若馨脸色铁青，身形摇晃，差点站不住脚。
“你说婉儿.....疯......疯了.......”
得到太医再一次肯定的答案后，柳若馨两眼一黑，晕了过去。
再睁眼的时候，莫寒阳唉声叹气的守在她的床边，柳若馨晃了晃神，拉着莫寒阳的手，急迫的道：
“老爷，你告诉我，婉儿没事的对不对？婉儿不会疯的对不对？”
莫寒阳看着妻子，低下了头，摇了摇脑袋：
“夫人，婉儿确实疯了，她就是受不了打击，所以才疯的，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？都是你的错。”
柳若馨把手放了下来，躺在床上，眼神有些失焦，一遍遍的说着：
“不，我没有错，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丞相府的前程..............”
一遍又一遍，像是反驳，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没有错......
莫婉疯了，最高兴的就是华贵妃了，后宫现在一团乱，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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