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稚放下吃了一半的鸡蛋，拿纸巾擦手，并拿出手机：“戴思通？哪三个字？”
“爱戴的戴，思考的思，交通的通。”
宁稚在手机搜索栏里输入这三字，跳出来的第一个词条，便是介绍这家芯片公司。
“戴思通是一家芯片公司啊。”宁稚继续往下看，“就是做RISC-V芯片的。”
她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电脑打开，在底稿里进行备注。
十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，眼神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，宁稚忽然回过神来。
“代伟找人代持投资了戴思通，并且拥有有一定决策权，所以他代表戴思通给母校捐赠试验楼，而试验料所研发的RISC-V芯片，正是戴思通的主营业务。”
一切都说通了。
宁稚兴奋地看着林恒：“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这样？”
林恒思索着点点头：“是有这个可能，但是证据呢？”
证据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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