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回去以后,我喝了很多酒,酒精没让我太好受,但至少麻木了我的神经,让我想不起太多的事,仅仅感觉到空虚,我很想找人说话,或者只是个简单但长久的拥抱。
第二天,头痛欲裂的起来后,整个身体酸软无力,我找到手机翻了自己的通讯记录:
虽然尚存的理智在拨下凌玲号码后立即挂断了电话,但我仍然拨去了爷爷的电话,拨去了的母亲的电话,她最终没有接,最后,我竟然还拨了秦岭的电话。
只是一回想,头就疼的无法思考,我实在记忆不起昨天和他说了什么胡话,为什么会有二十三分钟的通话时间。
门铃响了。
门外除了冰冷的空气,还有个人和往常西装笔挺的着装完全不一样的羊毛大衣和套头毛衫,秦岭冻得鼻头发红,他把一大袋带着葱花肉香的东西递给我。
“不晓得你爱吃什么,所以我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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