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阳老贼屠了幽州半数人，这份业力太沉重。”
“其实，我一直不明白，若说做坏事，大乾皇室杀人不计其数，为什么他们没有沾染业力？”
“看来，女帝，还没明白玉佩的正确用法，玉佩是由民愿所凝聚，也是这个世界意志的选择。”
黑衣人压低斗笠，继续说道：“持有玉佩，本就要背负一切，用一句谚语来说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。”
“其他人杀人放火，都属于自然运转的一环，危害很有限，恶人终归会死。”
“但持有玉佩的沈浩就是例外，他或是他的人，一旦作恶，将无法制止，你应该非常清楚这一点。”
小柔沉默了，她想起那个崩坏的世界。
黑衣人冷笑起来：“君子之泽，五世而斩，大乾皇室，开国时对百姓有功，福泽延续，但福泽一旦用完，就会父子反目，骨肉相残，王朝的崩溃本就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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