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一“嘿嘿”地笑了起来，被上级夸得太过谦逊，自己还是一笑了之吧。
杨主任又补充了一句：“但是有了这台空调，我就放心了！在南方还好一些，这个冬季也能熬过来。但是，一到冬天，十一月份之后，气温就开始骤降！零下几十度都是很常见的事情。”
他感慨道：“十多年前，我在东北打工，那个年代，一到冬季就有不少人冻死。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人居住在这里，和天气有很大关系。你说要是把这个供暖系统推广到整个北方就好了。”
张一听得出来，杨主任是想知道，是否可以将这个技术，推向市场。
张一也很诚实地说道：“供热系统在未来完全可以普及到整个北方。因为在科技上没有那么复杂，但是却要得到政府的大力扶持。它的能量消耗很大，建筑也很复杂。”
“不过，我现在使用的那种独立供暖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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