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道友如此好酒，不知对赤血酿的酒方可有兴趣？”

程凤语气平淡，让曹天明听不出她的真正心意，只是惊疑不定的望着她。

赤血酿是山海阁的独门灵酒，酒方必定掌握在山海阁高层手中，不得外泄。

程凤此举，若不是试探的话，那就是吃里扒外，用山海阁的底蕴，来换取自己求生的希望。

曹天明大有深意的看了程凤一眼，垂首避开她的视线道：

“程夫人说笑了，曹某不会因自己的喜好，将整个曹家都架在火上烤。”

曹天明拒绝了，不管程凤是真情还是假意，他都不会与其交换赤血酿的酒方。

程凤闻言忽地警醒，背后冷汗浸湿了衣衫，暗骂自己居然失智至此。

这等事情若是被山海阁，程凤必定会吃不了兜着走，山海阁的某些刑罚，可一点也不比死骇人。

“曹道友的忠心老身知晓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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