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笔锋亦收。正是手极好的柳体:暮钟自泛泛,春流亦漾漾。
这话教人不好答。倘说极好,其实违礼,恐怕显得轻浮浪荡;倘说不好,一来怕他立时转了性情发作起来。
二来碍于产育,钟昱婚后并无与她有甚么相处,是以她闺阁中勾勒的新婚夜里龙凤烛前,低眉娇声请夫君取字之景,时至今日才竟由夫兄履行。可这小字取得妥帖,又实在恼火不起来。
于是她只得转而答道:“妾也写柳,小时临过不少玄秘塔。”
钟旻见她耳根通红,心知肚明,并不再追问,“漾漾还未问过我的字,不如也写一方与我,算做庚帖如何?”
“那便请教郎君,是哪两个字?”
“八卦之玄,清疏之朗。”
是以她垂腕而写:旻天兮清凉,玄气兮高朗。
他亦笑:“正是取了九思里这一句的典故,娘子好文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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