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金鼠姑手指上的精液擦干净,安时礼的臭毛病再犯,瘦了一圈的焉焉尘柄,忽绷得那里外的肉皮儿似充注了一团热气,再次硬涨,红红溜溜的龟头,抵着金鼠姑的肚脐处咻咻而动,不知有什么坏想法。
这一次,安时礼想回屋里头自己用手解决,不劳烦金鼠姑。
不过不等他开口,金鼠姑就换了一只手来握,和方才一样又捏又捋:“啊,又硬了。”
她的眼神呆呆的,在思想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滋味。
胡玉酒说过,想尝的时候可以寻个男人,解了他的裤头掏出尘柄来。
金鼠姑今天解了男人的裤头,也掏了尘柄,手里的阳气盛足,只差捅进来就可以尝到想要的滋味:“大人,你能捅一下我吗?”
捅这个字眼别有一番风趣,比另一个字眼有淫气。
金鼠姑的眉宇天真,分明不懂男女之事,说的话却句句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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