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欢竹刚刚跨出门口，两个小鬼就像约好了似的冒了出来：“你们两个小家伙，为什么只缠着他？而不是去缠着你们的生母呢？”
通常情况下，女方打胎后，鬼婴最喜欢缠着妈妈，而小鬼和父亲的关系则会疏远不少，所以大多会缠着母亲。
两鬼沉默了一会儿，稍大一点的小鬼开了口：“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，能感觉到，她有我的时候，是非常欣喜的，可是我不明白，她为什么要把我打掉，所以我就天天在她身边打转，迟迟不愿投胎。”
“直到过了两年，妈妈有了妹妹以后，我就知道是爸爸的原因，因为爸爸威胁妈妈，如果孩子不打掉就分手，妈妈没办法，真的去把妹妹打掉了，但是也主动和爸爸分了手，我也是在爸爸以前送给妈妈的明信片里，知道了爸爸的地址。”
程欢竹看着两个小鬼，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，甩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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