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拐八拐后他们两人才走到一个拐弯处的一个单元门。嘎吱嘎吱的推门声，铁门表面粘贴着一堆小广告，石季子甚至看到了一个上面写着找b拨打电话：xxx。一个破旧的老小区里住着的人，大多都是缺钱的打工仔和无人照料的老人。
白蔡回头看着身后的石季子低着头弓着身挤进这扇小门，“我说了不让你跟过来吧，这里很破的，你没必要进来。”
石季子并没有嫌弃，因为他曾经也是这样生活的。两人走到了五楼时，正好碰到对门的老太太下楼。“小白回来了，我都好几天没看到你了，这是带朋友来玩哇。”
白蔡有些害羞，他难以启齿自己发生了什么，只好像小鸡吃米一样不停地点着头，“是啊，李奶奶，我今天刚回来，您最近身体怎么样，药按时吃了吗？”白蔡眼中带着光，他的职业本能早已经融入他的身体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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