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那憨直的性格一点没变嘛。”
“你真的只是个不起眼的收尾人？”
“事到如今，我也明白你的人脉并非普通收尾人所能拥有的。”
安吉拉只是不了解都市，并不是傻，罗兰认识的这些“熟人”可都不是什么“普普通通的收尾人”
“先回答你的问题，我的确是9阶。”
“因为发生了各种事情所以才会跌到谷底，现在的我只是个普通收尾人。”
“是这样？那你之前是什么等级？”
“超级优秀的1阶收尾人哦！这话说出来你信吗？”
安吉拉信不信不知道，但是陈凡信了，并且点了点头表示认同。
“坦白说，这很难让人信服，可是主管都认同了……”
安吉拉无条件支持陈凡，在做选择的时候也是。
“妈耶，你们该不会就这么信了吧？”
“其实，我只是个收集情报的普通收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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