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经历？”莫凡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不能说，这关系到她的秘密。到时候你自己去问她吧。”
“我跟你师父双修，你不会吃醋吧？”
“呸！我才不会吃醋。”江晚晴掐了一下莫凡腰间的肉：“不过，感觉有点怪怪的。”
“哪里怪了？”
江晚晴把脑袋紧紧地贴在莫凡的胸口，轻声说道：“不告诉你。”
是柳曦一手把她带大，柳曦不仅是她的师父，还像她的母亲。只有她们两人的时候，两人一起打打闹闹，相处得又像姐妹一样。
所以，江晚晴才会觉得她和柳曦都与莫凡双修有点怪怪的。
不过，在仙界，人们对于道侣的观念很开放，姐妹俩、母女俩是同一个男子的道侣并不少见。
所以江晚晴只是感觉有点怪，但并不反感排斥。
“莫凡，你的祖龙精血在哪里得到的？”江晚晴换了个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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