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惊月在厢房歇了一宿,醒来时只觉头疼欲裂。
待她赶到上房,才发现温清濯早已在堂里候着了。
沉父正执着他手亲亲昵昵地说着话,沉荨手上端了盏茶,想必是温清濯敬上的,许是对这新女婿颇为满意,她一向严肃的脸上也露着温和的笑意。
见到沉惊月,沉荨脸上的笑又冷了下去,她将茶往桌上一搁,便冲着沉惊月道:“跪下,你是越发不知礼数了。”
沉惊月轻撩衣摆,正准备跪下听训,温清濯却早一步走过来跪了下去。
“母亲,还请不要责怪妻主。昨日,昨日是清濯无用,身子忽感不适,幸得妻主体恤照顾了整夜,今早才起的迟了。”
沉荨眼神一瞟,便看见沉惊月手腕上也浮着女婿的魂印,心下了然,不由有些得意。什么身子不适体恤照顾,怕是新婚燕尔,云浓雨骤忘了时辰。
女子果然都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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