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留神，“咯嘣”一声，咬到什么东西，蓬英皱着眉头吐出来，竟然是一枚铜钱。
他不太懂人间的这些习俗，“为什么会有铜钱。”
她迷茫抬目，擦去眼泪，不想让自己大过年的样子太难看，艰难扯了扯嘴角，“财源广进，好兆头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蓬英煞有其事点头，半懂不懂，却还是掏出手帕把铜钱擦干净，揣进袖袋里。
阮小花起身，从角落里翻出两个大红灯笼，用竹竿撑着挂在堂屋前，“如你所见，我是个寡妇，男人早就死了，现在连自己的孩子也护不住。”
这是在赶客。
她不是小姑娘了，蓬英看她的眼神太直白，她岂会不懂。
有些话不好说得太明白，看他年纪也不小了，应该懂。
蓬英反应不大，只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早就猜到了，看到屋檐下的小木马时就猜到了，她应该是没了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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