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被默默推上,傅秋锋觉得这戏也该到头了,但容璲突然也弯下腰,手肘撑着桌面,在他身前意兴盎然地托起下巴打量他,收起了那副假装的盛怒,清了清嗓子。
总感觉这两天喊太多了。容璲语气懊恼,爱卿手劲儿真大。
傅秋锋连忙松开了扶着容璲腰侧的手,无处安放地慢慢垂下,他腹诽自己现在一定像具死不瞑目的凶杀尸体,如果容璲把他按在桌上是勒住他的脖子那就更像了。
陛下,人既然已经走了。傅秋锋努力偏头向殿门处看了看,尽量乖顺地躺倒,平静地说,您是不是也该起来了?
不急,你不懂容翊。容璲慢悠悠地说,他一会儿感觉朕不对劲,说不定会杀个回马枪。
傅秋锋心说我不一定懂容翊,但你一定不懂过度滥用职权。
容璲的头越低越过分,仿佛要从傅秋锋的虹膜里盯出什么东西一样,一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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