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为重要的是，就在刚才，黑水之所以能从昏迷中苏醒过来，正是由于他突然察觉到空灵对自己的精神控制消失了，这让他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晰，重新掌握了自己的身体。

在这种情况下，除非空灵主动解除对黑水的控制，否则只有一种可能性，那就是空灵已经死亡。

虽然，这种情况似乎不太可能发生，因为空灵的实力非常强大，但是他对黑水的控制也非常牢固。除非空灵已经死亡，那么他对黑水的控制才会随之消失，黑水也才会恢复自由。

因为，以空灵的性格来说，她绝对不会自己解除控制。因此，答案只有一个，那就是空灵已经死了。

陈之连一脸平静地对着黑水说：“他们就在出口附近，你可以去找他们。如果十分钟后我们还没出现，你就别等我们了，直接带人冲出去。”

陈之连听顾宇轩说过，黑水的战斗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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