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森大人……”
感觉到熟悉的气息，瑞希迷迷糊糊正睁开眼睛，夜森坐在床边：“醒了？”
“这是梦吗？”
瑞希坐起身，伸出手，抚上了她的脸，夜森没有阻止，他眼中满是眷恋：“果然是梦。”
“只有在梦里，我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触碰你。”
“夜森大人，别离开我好不好？我已经失去过她一次，不能再失去你……”
瑞希抱住了夜森，眼睛红红的，下一刻，泪水就落了下来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
瑞希抱着她，下巴搭在她肩膀上：“我知道你不是她。”
“你知道？”
“我和她相处了几百年，怎么可能认不出她，我对她是尊重，对你……”
“是爱。”
夜森身躯一震，眼神柔了下来：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“见到你的第一眼。”
瑞希直起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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