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哪位？”杜芸汐问了一句 ，声音里面还带着睡意。
电话那头，林婉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她紧握着手机，仿佛能透过这冰冷的通讯工具感受到对方的态度。
电话这端，杜芸汐的声音显得漫不经心，那轻描淡写的询问，让林婉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——肖冰的死，竟然没能让她有丝毫的触动？
林婉清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克制：“芸汐，是我，林婉清。”
她刻意强调了自己的名字，希望杜芸汐能意识到这次通话的重要性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随后传来杜芸汐略带敷衍的回应：“哦，婉清啊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那声音里，没有丝毫对肖冰离世的悲痛，更没有询问详情的意愿，仿佛肖冰这个名字，对她来说只是风中飘散的尘埃，无关紧要。
林婉清心中怒火中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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