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酋叹了口气,又道:“文前辈乃是顾老先生衣钵传人,在下当日虽侥幸救了他一命,却决不敢妄自居功,更不敢以之要挟宫主;只是令椿萱这出对台戏唱得热闹非凡,却苦了教中兄弟们枉费力气。文大侠一身本领不下于老宫主,他既想尽办法要掩藏应文禅师影迹,难怪本教这许多年来始终徒劳无功。冼宫主身为彼二人之女,从父命则不孝于母,从母命则不孝于父,正是左右两难、进退失据,倘若祝某与宫主易地而处,实也不知该当如何措置。”
众舵主听他这几句话说得颇有道理,不少人心中深以为然,禁不住微微点头。祝酋接着道:“如今老宫主已然驾鹤,宫主仅余文大侠一位至亲,所谓父命难违,令尊如有吩咐,宫主岂能不听?只是本教万千兄弟十余年心力劳苦,决不可付之一炬。还望宫主以大局为重,这便将寻访应文禅师的大任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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