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去了人类的伪装，白芙的动作更快了。
她朝着路祁之袭来，招招致命。
宋令书在一边看着，整个人都呆住了，这还是他认识的首领吗？
白芙此刻已经开始有些烦躁了，路祁之居然还能应付自己的攻击，而宋令书居然在一边看着。
白芙抬眸看向宋令书，对上白芙的眸子，宋令书的瞳孔瞬间涣散，整个人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，很快就朝着路祁之冲了过来。
跟白芙一打一勉强能够接受，宋令书的加入让路祁之也有些招架不住。
而且……
宋令书的身上竟然开始弥漫出一股难闻的气味。
怪不得之前姜早早说他身上有臭味，那时的路祁之还是灵魂状态寄居在蒋承明的身体里，所以感知不到。
如今才发现，是白芙将自己的异能分了些给宋令书，但这并非是没有代价的。
宋令书的身体也受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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