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正理解了盖娅为何如此重要后，慕容宁不禁垂头丧气。因为他向来是不信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，可无论是在空洞黑市的南宫惊天还是眼前的杰斯迪，他们都笃定一切都是早已注定了的。
“呵，如果一切都是注定的，那么算不算出来又有什么意义，反正都是注定好的嘛。”慕容宁怏怏地说，像是没有底气的反驳。
杰斯迪低头沉吟了一阵，抬头答道：
“说一切注定是太过绝对了，但不管你信不信，反正大部分的事情是确定的。但可以改变它的变化，走向另一种注定。”
可能杰斯迪自己都觉得自相矛盾了，又补充道：“也就是说路线是确定的，改变的只是方向，走向不同的路。”
慕容宁直皱眉头，就差把“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”写在脸上了，一通解释越解释越乱。
慕容宁知道微观粒子是测不准的，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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