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让他先说完，又能怎样？「请问是您报的案么？」 那位较高的警察心中有些不适；因为老太太一边哭泣，还伴随有鼻水眼泪混在一起的情形，使得他新换上去的长裤沾上了不少污渍。「警察大人，请一定制止他对我非礼。您们不能袖手旁观呐。」

贾老太太并不是报警的那位。

所以只好绕开这个问题。

「警官，我就是那个报案者。」 也就是她－贾老太太，因为她闻到了我在烹饪的一盘肉香前来讨要吃食。「我说不给，结果她就开始骂街，还编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出来诅咒我说老天会劈了我，甚至要让她已逝世的老头夜里来带我走！」

万兴旺开始解释状况。「您所说的，情况属实否，贾老太太？」

警察绝非单信单边之辞；当事双都在眼前的情况下, 待其中一方说完就会马上转向另一方确认事件的真实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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