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在善悯的总部。
然后在善悯总部的外部人员区域，看到了一个和肖丰羽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。
而对方不认识自己。
就在自己惊疑不定的时候……
这里面吵起来了。
然后，自己就顺理成章的跟着一块儿进来了。
最后。
原本以为需要大量调查还不一定能知道对方到底是谁的情况，现在答案就这样明晃晃摆在自己面前。
似乎就是摆明了告诉自己一件事——
一切都是第一传播者在后面搞鬼，快去杀了他吧，让你背后的省总部出手干掉他吧！
似乎从李丛武开始，便全程引导着自己。
那么……
这个幕后的人，是第二传播者？
今天的引导，若有若无，如果不是江渊如今警惕到了极致，还真不大可能发现这是在引导自己。
但也正因为警惕。
江渊同样并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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