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太医几乎是被邬琅抬着来的,一路免不了磕碰几下,等他问完诊,头上的汗珠就跟豆粒一般哗哗而下。
他后面跟着赔笑的邬琅,对方似乎想要致歉,却被他甩开,“邬侍卫下次可不要这般莽撞了,臣自己会走!”
“救人心切嘛。”邬琅敛了几分放荡,没个正形地靠过去,“好在殿下脱险,这也多亏陈太医的医术高明。”
陈太医不吃他这套场面话,甩手便走。
——
营帐的窗门紧闭,屋内只余两人,薄弱的热光从窗缝中透进来,打在花瓶里的青青竹叶上,镀了层釉质的仙气。
元知酌趴在迟奚祉的肩头,散了的狩猎服堆砌在地上,她的腿面盖了张神锦衾,晕了眼珠的脸乖顺。
迟奚祉摘净了手上的的指环,用湿帕擦干后,替她拢好遮羞的被子,低头食指勾了药膏。
元知酌手挡在两人的中间,她光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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