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这么做？为什么带人攻击慕氏产业，为什么要开赌？为什么要将码头据为私有？”

他掐住云玖的手腕开始颤抖，半蹲在云玖身侧，将被铁链捆住的云玖抱进怀里。

他不想的这样的，真的不想。

云玖清冷厌恶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，还带着轻蔑的冷笑。

“你打我，辱我，还要我像会所的鸭子一般，用身体讨好你，慕寒晨，将我尊严踩在脚下的感觉如何？”

“你用我弟弟威胁我，让我替你杀人，争夺地盘，既然你可以利用我，我为什么不能为自己谋一条出路？”

“慕寒晨，你凭什么要我像狗一样，心甘情愿跪在你身前摇尾乞怜？”

慕寒晨环抱着他的手一抖。

他只是想让云玖留在他身边，只想让他们回到从前。

云玖为什么会如此憎恨他？

慕寒晨愣住，眼底是一片迷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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