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侍从最终还是没能给出什么回答。
霍嘉年看他那似乎自己再多说几句就要被吓死了的样子，长久之后，叹了一口气，让他起身了。
这个话题便到此为止。
说起来，之前姜寻还在的时候，许是她的光芒太盛，让其他原本应该也是广为人知的优秀人才都显得暗淡。当她死去之后，帝国进入了一个奇怪的“百花齐放”的阶段。
无论是在亚伯拉罕的各个世家，亦或者是在亚伯拉罕之外的其他地方，在帝国政界，在大众市场，无数新鲜的东西源源不断地涌出。
“霍嘉年，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。”
霍嘉年垂下眼帘，眼里似乎又能看到那个明明气质冷淡，但是笑起来却格外张扬恣意的女子，她在他的面前总是保持着调侃的朋友姿态。
“如果，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出意外了，”霍嘉年想起最后一次见她，她看向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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