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老从老孙手中端着的托盘上拿过一条毛巾，也借机抽开了被姜星迟束缚住的手臂。
他站在姜老太太和黎婉辞旁边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何下手。
陆予昂知道还有一条毛巾是为黎婉辞准备的，他拿起之后，就不像姜老那么犹豫不决。
一手托住了黎婉辞倚靠在姜老太太肩头的脸庞，一手轻柔地擦去了她的泪水。
意识到陆予昂的动作，姜老太太抱着黎婉辞的手臂也松了松，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姜老。
虽然姜老太太什么都没说，却又好像把姜老狠狠鄙视了一番。
姜老回避开那个眼神，学着年轻人的模样，给姜老太太擦了擦脸。
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，让哭过的双眼都舒服了不少。
姜老一边献殷勤，一边还嘀咕着：“平时也没见你和小辞多亲热，这会儿倒是哭得昏天黑地的，我都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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