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嘉淡淡开口：“进。”

女医生就推门进来：“程小姐，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
程嘉靠坐在病床头，侧目看她：“什么事？”

女医生接着关上病房门，走到程嘉病床前。

程嘉一直看着她，好奇，她是有什么事想对自己说。

女医生要说的事，似乎不太易于启齿，她默了默，再开口：“你是真心喜欢慕言吗？”

程嘉听了，眸子一顿，别开视线。

“我们接触少，还谈不上喜不喜欢。”她嗓音淡淡，没有语气。

女医生又犹犹豫豫开口：“其实，我跟他……”

“不好意思，打断一下。”程嘉没等女医生说完，就说：“我今天肚子有点不舒服，没心情听别人讲太多话。”

她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表情。

女医生此时倒没眼力见儿，她坚持道：“我长话短说。”

然后就不管程嘉意见，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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