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忠将自己从上到下认认真真的刷了好多遍，总算是洗去了那股屎尿味。
就是可惜了，属于卫嬿婉的味道被他洗下去了。
在他没有洗干净之前，李玉是绝对不会让他靠近皇上伺候半分。
所以直到身上洗的快要被皂角味腌透了，进忠这才跟李玉说上话。
“师傅，奴才这回清洗干净了。”
李玉手上捏着拂尘，眼神瞥了瞥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的进忠，算是比较满意道，“你一向是个爱干净的，难不成？”
说着说着李玉的视线竟然顺着进忠的下面看了过去。
进忠面色一变，他知道李玉想问什么，于是连忙解释道，“不是这个，师傅，是昨夜不小心弄翻了恭桶，处理了一下，这才弄得一身味道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，没病就行。”
见李玉没有顺着他的话继续问下去，进忠倒是故意提起一嘴，“昨夜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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