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安排时，陈方轩感觉仿佛沐浴春光。这位同僚态度很好，似乎将他视为家人一般对待。“商崇厚是我们多年的熟客了。在过去，他还任职在商贸部门中工作，据说家族背景很显赫，解放后，他们全家都已经离开了北京，剩下只有商崇厚独自一人留守在这片繁华之地。
这个人有点奇怪啊，虽未婚育，但却总是乐与年轻人打交道。出手也很大方。当然您是清楚的，在这样的年代里，北京能有几个穿旗袍的人呢，所以这个老客人让我倍加珍惜。
就在前几天......”
陈方轩叙述的内容和商崇厚供述的相同。起初，面对李爱国的质询，陈方轩为了不让长期的伙伴失望，又担忧如果旗袍问题暴露可能导致退货的压力，这才选择了隐瞒。
此时此刻听来这些经过，李爱国心头泛起阵阵惋惜与感慨，简直让人心痛陈方轩为了蝇头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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