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旭补充道：“越往西北走海拔会越来越高，理论上辐射强度与海拔成正比，因此我们最好是在不同的海拔高度都抓一只丧尸进行对照观察。”
常宁眼睛亮亮的，“那需不需要先准备一些工具，手术刀之类的？”
不都要切片观察吗？
“想什么呢？现在哪有这条件，先肉眼观察吧。”
程震恺说：“既然都没意见，那咱们就出发。”
他看常宁手上一直拿着那个酱牛肉，问道：“不吃？”
常宁说：“留着给你吃。”
明明是自己吃不下了，程震恺冷哼一声：“就会哄老子！”
这一段路属于两个乡镇之间的连接地带，两边都是农田，种的什么常宁也不认识，她问道：“这些植物是不是也发生变异了？”
赵晨阳主要研究动物学的，对植物了解不多，说不知道。
李天旭说不清楚，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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