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凌干笑了两声：“我明白的。阿珏，阿珑，是父亲我无能，没能保护好你们，所以我……”
“打住打住，桥豆麻袋。”虚无吞炎的一根手指指着手掌，“你这是来认亲还是来忏悔的？不是认亲吗，你总得拿出点证据吧？要不要现在就给你放点血，现场来个滴血验亲？”
灵凌继续维持着尬笑：“徐彦先生真会开玩笑。”
“你看我像开玩笑的吗？”虚无吞炎言语丝毫不留情面，“没有证物就说自己是人家爸爸，你在当别人都是傻子吗？还是说你寻亲是假，替云雨宗那群恶棍物色炉鼎是真？毕竟，那些人最喜欢抓小孩了。”
灵凌表情有些挂不住了，他自然知道虚无吞炎口中的【云雨宗】是个什么样臭名昭着的存在。
“徐彦先生，我能理解您的谨慎心理，但是刚才您这话，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？”
“是吗？我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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