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，视频中的人真的是葫芦娃？我看怎么有点不像。”孙博文问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像冰糖山楂，我也觉得像，所以我特地打电话问过沈青山，他十分确定，说是葫芦娃。”
沈青山必须说是，姜楠提前给他打了招呼，说要以葫芦娃的身份搞场直播，他敢拆台么！
不过，沈青山并没怀疑姜楠就是葫芦娃，只当葫芦娃不方便露面，所以交给姜楠来处理。
就像他时常给姜楠擦屁股一样。
“沈青山还说什么了？葫芦娃公开杀人，他们特处局难道不管管？”
谢瑞金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讥笑：
“沈青山这个人，你又不是不知道，他就快跟葫芦娃穿一条裤子了，怎么可能会插手，他现在只会装傻！”
孙博文狠狠抽了一口雪茄，沉默良久，缓缓道：“让领域内的救世主成员都转移到那些无主的城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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