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葫芦娃。”陆北川语气笃定。
姜楠没有急着否认，而是笑眯眯的反问道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我觉得你是！”
“你觉得是就是吧，反正我说不是，你也不会相信，对吧。”
姜楠咬了一口苹果，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。
陆北川见状，又有点动摇了，难道是他想错了？
姜楠将陆北川的纠结都看在眼里，慢慢吃完苹果，才开口说道：
“你知道这个游戏为什么会突然降临到蓝星吗？还有这个游戏背后的秘密。
这一切真的是外星人搞出来的吗？如果是，他们这么做，对人类到底是敌还是友？
这些，你都知道吗？”
这一灵魂拷问把陆北川给问懵了，他愣愣道：“你知道？”
姜楠耸耸肩：“我当然不知道。”
突然，姜楠的神情变得无比认真，语气也格外慎重：
“但总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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