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才这两天没再过来,估计是忙打仗的事,流连每天过得跟打仗也差不多。
狄平依然烧,清醒的时候少,昏睡的时候多。流连知道蒸馏酒精的原理,点了一支蜡烛,用茶壶简单蒸馏出一些酒精,狄平被蛰得直裂嘴,迷迷糊糊地骂娘。翠翠熬药就有热心的邻居来问,翠翠只好说是流连害女人病,又着了气,躺倒了,不肯见人。人们都知道流连遭人算计的事,倒也没起什么疑,流连可遭罪了,一天钻屋里装病,不能出门。
狄平牙关紧咬,药根本灌不进去,流连思忖了一会儿,吩咐翠翠去折一根荷叶柄。院里恰好种了两缸荷花,是狄平帮她种的,两个豆绿半截瓷缸是保才送的。据说荷花一红一白,还没开花,碧叶亭亨,倒先帮了他自己的忙。流连吸了一口药,掰开狄平的嘴,哺进他的嗓子眼儿里,捏住他的嘴,用手摩挲他的脖子往下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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