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崩坏，究竟是什么？”
“现在，让我们想象一棵树，虚数之树。”
“有一棵巨大的树，它的树尖不能视，它的枝叶遮蔽天空。”
“在树下，是一片广袤的海，它的深度无法探测，它的边界不可触及。”
“天地间，只有一树一海，于是它们开始了永无止境的竞争。”
“大海不断扩张积涨，巨树不停扎根生长。一边想要淹没对方，一边想要吸收对方。”
“树在海的浸润下度过恒河沙的岁月，分叉出阿僧袛的枝干，结下了那由他的花叶。”
“就在这漫无尽期的过程中，在某个微不足道的角落里，在某株焕发新生的叶芽间——”
“名为人类的文明，诞生了。”
……
两人虚空坐在空气上，互相对视着，似乎都想从对方脸上看出什么来。最终，还是奥托先开口打破了沉默。
“我很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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