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40一进翰林院
书砚停止了吃糕点的动作，想了想：“没有，他们好像无所事事的样子，不是往哪里一坐就坐大半天，就是满大街的溜达，不像有家眷和孩子、老人的样子。”
王源道：“那你今日专门查一查，看看他们聚在哪里？白日里都在哪些街道上溜达？”
书砚继续吃糕点道：“没问题。这些人身上臭臭的，身体也不强壮，应该很好查的，明日给公子回复。”
王源随手倒了杯茶推过去：“慢点儿吃，别噎着。你知道哪家私塾的名声不错吗？”
书砚挠挠头，看着王源一脸苦笑道：“公子咋问这个？小的学问不行，不是读书的料，公子你可千万别让小的去读书，小的识字，也会算数，已经够用了。”
王源笑着看他一眼：“公子我还舍不得把我的小书童给变成书呆子。好好回答问题。”
“啊？不是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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