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宁焕说的这句话，看似什么也没有说，又好似什么都说了。套用现代人的一句话就是，懂得人都懂。

鲁国章和王将军听完之后，并未做出太大的反应，毕竟，他们现在谈论的，并不是路边随随便便的一个普通人，而是一国之君。

周遭诡异的寂静了许久，久到楚宁焕觉得，或许自己的确是命该绝，楚宁焕原本以为，只要他把实情说出来，会有人相信的，但是现实是如此的令人备受打击。

“你如何证明？”鲁国章开口问道。

楚宁焕先是一愣，随后苦笑了一声，“我无法证明。即便我能证明，又有谁会相信？”

“若真是你干的，无论你再如何舌灿如花，都无法推脱；可若不是你干的，难道也要任由别人，将脏水泼到你身上吗？堂堂景宁王，若只能如此委曲求全，含冤受辱，就只有这点能力的话，又何谈颠覆那至高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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