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们都基本能猜得出来，封云雅的心里，怕是已经有了一个人，再也不会容下别的人了。
身穿一身翠绿长裙的封云雅走到城墙边，看着远处混乱的战争，每过几秒钟，就会有一条鲜活的生命死在她的眼前。
起初，她看到这一画面，都会呕吐不已，每晚噩梦缠身。
但现在，她已经能直视这个由鲜血和厮杀交织而成的画面了。
她放在城墙上的玉手忍不住轻轻捏紧了些许，口中轻声道：
“爹爹，我们还能抗多久？”
“……”
封崇游藏在袖袍下的拳头也忍不住紧了紧，最终长长地叹了口气：
“最多……还能抗个半年吧……如果他们没有引来什么更加难以抵抗的强者的话……”
半年……
这对于一个神明来说，都能算得上是非常短的时间了。
就算是对于他们这些还未踏足神道的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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