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忽然伸出来只手,代替她将那把伞拿了起来,遮在两人头上。她慢半拍地抬眼,撞进他温和包容的眸子里。仿佛千般的委屈,万般的悲鸣都能被他听到,温柔的抱进怀里。似乎回到了多少年前,嵩屿的那晚,细雪绵绵,北风呜咽,她被困在断了电的药堂里,周围被黑暗吞噬,叫天天不灵,叫地地不应。男人来时带了光,贿赂了她一瓣橘子糖。“手,疼不疼?”宋京墨撑着伞,蹲在她面前,语气温和地没有一丝苛责。像是大人会无限包容淘气的孩子,见到孩子浑身是伤的跑回家,只关心他摔得疼不疼。原来,坠落的那一刻,被人接住是这种感觉。没有苛责,没有责难。我只身走入你的世界,感你所感,想你所想。我只关心你疼不疼,难不难受。我想与你同在。她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,“我疼病秧子我好疼我的手要碎了”她头一次收拢起了浑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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