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季长州是在不适中醒来的,一看表才5点。
昨晚睡前他把空调开到23度,一室凉爽,而全屋温度最低的地方,当属他季长州的裤裆。
内裤湿黏冰凉,好在没完全贴在身上——被梆硬的鸡儿给撑了起来。裤腰处探出小半截茎身,还有好大一颗粉色圆肉头,上面还挂着点儿半风干的残精,搞得他下面有种怪异的紧绷感。
昨晚同样是没有对着流星许愿,郑大头的愿望,或者说是诅咒成功了一大半,季长州虽然没尿一床,但是他在梦里射了一裤裆;季长州许愿则彻底失败,脑子在脑壳里加班一整晚,闭眼又睁眼后,他仍旧没恢复正常。
深灰色的内裤现在跟个开口的斜面帐篷似的,空调冷气嗖嗖往里钻,吹得透屌凉。季长州睡眼惺忪地看着那个架在下身的帐篷,龟头挺有精神地支棱着,跟他对了个眼。
……屌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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