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听过。”
将脸埋在枫涧明肩膀的九宫夜月回答的声音细若蚊蝇，那轻柔的声音十分坦诚，否定的毫不犹豫。
反正枫涧明又看不到她的脸，害羞自然也就没人发现。
“......”
“那百万英镑总听过吧？”枫涧明有些无奈。
“那个凭借一张百万英镑支票，最终成为富豪的故事？”
“对。”枫涧明点点头：“这个故事的重点在于，有些时候，我们自身如何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...他们眼里的我们。”
“或者说，九宫家眼中的我们。”
“九宫家眼中的我们？”九宫夜月喃喃念道。
她有了点想法，但仍没有明白关键。
是要自己把现场完全保留给族里的那群混蛋以作警告吗？
让我显得更强大？以此来威吓它们？
但这群人最高也不过四阶，对家族的威慑力...应该还不够。
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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