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语既出，满座皆惊！
“天地有尽，众生不存，此为轮回。”衍君行此言一出，学子们面面相觑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骇。
他们心中暗自揣测，若依此言，那岂不是说万物将归于虚无，大寂灭终临？
若是连天地都走到尽头，那依附天地而存的万物，自然也就到了尽头，就连圣人也无法例外。
文庙之上，原本静默的一众至尊，此刻也纷纷投来凝视的目光，聚于衍君行身上。
天地有尽、众生不存，此子好大的胆子！
不过，衍君行显然已经孤注一掷，他没有理会周围众学子震惊的目光，依旧自顾自作答。
“水满则溢，月满则亏，万物皆有其限。”
“世运日隆，万物蕃息，众生芸芸，繁盛无极。”
“然天地之间，虽广袤亦有定数，物类滋长，日不暇给，犹江河之水，盈科后进，无有止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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